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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克林顿风流之后的莱温斯基:一直在耻辱中生存

接下来,我就坐在了一个小圆桌边,对面就是这家广告公司的策划总监。我们一边讲话,她却不停地眨眼睛。我想,这次又砸了。我尽量让自己不受她的影响。但是,她不仅在眨眼睛,还开始清喉咙了。她眉毛上的是汗珠吗?我突然意识到:她比我更紧张。

后来我逐渐了解了我面试和社交中各种状况的真相:对于别人来说,坐在“那个女人”对面,都是一种煎熬。不用说,我没得到那份工作。

最终,我意识到,传统的工作可能并不适合我。一段时间里,我只能靠着自己的一些创业项目和从家人朋友那里借来的钱勉强过日子。

在另一个面试里,我被问到这样一个问题:“如果你是一个品牌,你觉得你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品牌?”告诉你,如果你是莫妮卡·莱温斯基,这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异常艰难的问题。

2010年9月,有一件事情把我过去的所有经历推向了顶峰。母亲的一个电话让我改变了对我的世界的看法。我们在电话里谈论泰勒·克莱门特(Tyler Climenti)。泰勒,你们应该还记得他,就是那个被人偷拍到亲吻另一个男性的18岁罗格斯一年级新生。那段偷拍被传到了网上,他在社交媒体上被网友们指责、谩骂,几天之后,他跳下了乔治·华盛顿大桥,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的母亲哭了。她一边啜泣,一边不停地说道:“他的父母该怎么办啊……太可怜了。”

这是一件让人难以承受的悲剧。虽然我也流下了眼泪,但我并不是太能理解为什么我的母亲会如此痛苦。后来,我才意识到,她回想起了1998年的那件事情,那时候,她几乎一秒钟都不让我离开她的视线。因为泰勒的事件,她又回到了1998年,那时候她夜夜守护在我的床边,害怕我会自杀。那样的耻辱,那样的非议,还有那样的恐惧,让她非常害怕,她害怕自己的女儿会自杀,害怕自己的女儿真的会因为羞辱而死。(这么多年来,我从未真正地尝试过自杀,但是在事件的调查期间和之后的一两年里,我确实有很强的自杀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