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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克林顿风流之后的莱温斯基:一直在耻辱中生存

是的,因为互联网,我们彼此之间都联系在了一起。我们可以在推特上向所有人发布革命的进程,也可以记录或大或小的成就。但我们同时也被困在了诽谤和中伤的恶性循环中,事实上,我们既是犯罪者也是受害者。也许我们的社会本没有这么残忍——尽管我们现在时常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互联网已经彻底改变了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这些电子设备给我们带来的快捷和方便也让我们变得更加冷漠、刻薄。就在我尝尽了生活中的各种屈辱之后,我也不得不惊叹于人们对这种文化的习惯和喜爱。

就我个人而言,每有一个网友点开那段视频,我就会感受到屈辱又在我的全身游走了一次,尽管我是那么努力地想要回避那段往事,它还是不停地回到我的脑海中:我,美国口交女王。“那个”实习生。那个泼妇。或者说,用我们的第42任总统的话来说,我就是“那个”女人。

你们或许都不会意识到,我其实和你们一样,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1998年,当我和比尔·克林顿的丑闻被爆出来的时候,我简直就是全世界最丢脸的人。特别是《德拉吉报道》(Drudge Report),它让我成为了第一个在互联网上被世界上所有人一起羞辱的人。

许多年以来,我尝试在时尚配件行业施展拳脚,并且参与了一些媒体项目,包括HBO的纪录片。其他时间里,我尽量低调做人。(上一次我同意接受采访还是10年前。)毕竟,就算我稍微高调一点点儿,也会被人们说成是想要借机炒作自己本来就坏的名声。很显然,别人可以随心所欲地评论我,都没有错,而我要是想为自己稍微辩解一下,就会饱受指摘。我拒绝了可能给我带来1000万美元收入的工作机会,因为我觉得那不是我该做的事情。这么长时间以来,媒体并不再像以前那样疯狂地挖我的消息,但就在我想要翻篇向前走的时候,他们并没有。

与此同时,我也亲眼看着周围朋友们的生活一步步向前进。结婚、生子、学位。(再婚、更多的孩子、更多的学位。)于是我决定要翻开自己人生的新章节,我要去上研究生院。

我飞到英格兰是为了去深造、挑战自我、重新认识自我,同时也是为了逃避各种目光。伦敦经济学院的教授和同学们都非常好——他们很友好,也懂得尊重别人。在伦敦,没有太多人认识我,大概是因为我大部分时间不是在上课就是泡在图书馆里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