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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克林顿风流之后的莱温斯基:一直在耻辱中生存

每次关于我的新闻在各大媒体上出现时,我的朋友们都会打电话给予我精神上的支持。他们总是能用善意的玩笑来舒缓我紧张的神经:“那么,我们要把你的首字母变成NLT(Narcissistic Loony Toon,自恋的疯女人)吗?”我尽量不去在意第一夫人对我做出的这样的评价。鉴于我和琳达·特里普的经历,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与原配的交流被别人断章取义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但即使这样,这件事情还是把我折磨得够呛。我意识到希拉里·克林顿——与我不同的是——她在对我进行评论的时候,完全知道这是会被记录下来的:根据备忘录上的记录,是她本人要求布莱尔把她们之间的对话保留到档案里的。

对,我明白了。希拉里·克林顿想要把她对自己丈夫情人的羞辱记录在案。也许她确实对她丈夫不恰当的行为进行了指责,但是她更想责怪女性——不仅仅是我,还有她自己——是麻烦的制造者。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就像每一个婚姻上的失败——大部分都与男性政客有关——最终受害的似乎都是女人。当然了,安东尼·威勒斯(Anthony Weiners)和艾利略特·斯皮特斯(Eliot Spitzers)确实在电视上受尽了羞辱。但他们淡出公众视线一段时间之后,又不可避免地回来了,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而这些事件中的女人却无法如此轻易地抚平她们生活中的伤痕。

但这一次,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让我不怎么开心:自恋?疯女人?

你也许还记得,就在全世界都知道了我的名字的5天前,FBI——就在琳达·特里普(Linda Tripp)找到特别法官肯尼斯·斯塔尔向他透露我与总统的恋情时——早就将我控制在了五角城市商场内。1998年1月16日,24岁的我蜷缩在一间宾馆房间里,一些接受斯塔尔命令的盘问官们在我周围。他们不准我联系律师,并且威胁我如果否认与克林顿的婚外情的话,我将会面临27年的牢狱之灾以及其他的指控。他们说,如果我同意戴上监听器记录与总统的两位心腹,甚至总统本人的谈话的话,他们就会放了我。我拒绝了。向琳达·特里普的坦白换来了一场无意的背叛。但这一次呢?简直就是对所有事情的背叛。我做不到。也许我是大胆、愚蠢,但是我自恋吗?我是疯女人吗?

这份被埋藏了16年的言论又把我带回了过去的痛苦,特别是让我感觉到女人是在处心积虑地难为彼此。你们也许会问,当时的女权主义者们都去哪儿了?

这也是让我苦恼了多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