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野史秘闻 > 正文

上将肖华文革倒台真相 到底是不是林彪亲信?

继毛泽东表态以后,周恩来也随即在保肖华问题上表了态,1967年1月29日,周恩来在接见北京军区战友文工团造反派时说:“肖华作词的《长征组歌》为什么不能唱?人家有一点错误,就连人家作词的歌子也不能唱了?要唱,我还唱呢。肖华是人民内部矛盾,他过去是红小鬼。”【注83】

毛家湾也随即变更了态度,叶群说肖华是“几任总政主任当中最好的一个主任。”而且,“肖华是得到林彪一贯信任的。”【注84】因为,从毛泽东开始到林彪、周恩来,当时的主要领导人都对肖华作出了保的姿态,肖华的日子明显好过多了。特别是1967年2月发生的所谓的“二月逆流”事件后,“三老四帅”纷纷被勒令请假检讨,徐向前靠办站以后自然无法再主持全军文革工作的,于是,肖华就代替徐向前主持全军文革小组哦领导工作,这可以说是肖华的政治生涯中的顶峰阶段。

早在肖华代理主持全军文革工作之前也就是1967年3月3日,周恩来在出席肖华检查会时指出:“肖华同志犯错误是不自觉的,缺乏经验,他是个红小鬼,从他整个的历史看是光荣的,不要用放大镜看一个人眼前的错误,要看他的整个历史。”周恩来还对1月中发生的造反派查抄肖华的家一事作出结论,他说:“抄肖华同志的家是一股妖风。”【注85】

肖华虽然脱险于一时并且得以主持全军文革的全面工作,但是,在风起云涌的文革动乱时代,福祸本来就是互为表里的,那时候,“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局面此起彼伏,所以,在肖华暂时“过关”不到三个月,就又发生了第二次炮打肖华的“五·一三事件”,而这次事件中,肖华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由于打击他的人致力于必须清除肖华而后快,因而,肖华也终于面临倒台的境地。

五·一三事件说起其实比较简单,就是军内的两大派因为纪念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25周年的献礼演出中发生矛盾进而演化成武斗的一起政治事件。武斗在文革中并不罕见,但是,这起武斗则不同于一般武斗,它惊动了当时几乎所有的高层人物,而且牵动了部队的主要神经中枢。

1967年5月13日,是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25周年的日子,部队的文艺工作者自然要发起纪念活动,而这时候的军队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单纯,他们内中分成了对立的两大派。对于这两派的“誓不两立”,周恩来是洞若观火的,他要求在这次纪念演出中,要搞两大派的联合演出,借此消除派性,解放军总政治部也做了类似的要求。但是,在具体执行过程中,吴法宪、李作鹏却阳奉阴违,完全不听总政的招呼,他们麾下的空政文工团、海政文工团和北京军区战友文工团中的一派单独演出,结果造成了另一派因为不服而演变的冲斗,冲斗后来还演化成武斗。继而,以“首都三军无产阶级革命派”署名的大字报公开上街点名说肖华就是“五·一三事件”的黑后台,把打击的矛头直接对准了肖华,而且这一次炮打明显火力上要比上一次要足,肖华求见林彪、叶群不果,他愤怒和焦虑中对秘书说了这样一句话:“毛主席的话他们不听,周总理的话他们也不听。”【注86】那么,他们都是谁呢?他们哪来的胆子敢于不听毛泽东和周恩来的话呢?

我们不妨把镜头对准五·一三事件发生之前的一些看起来并不是偶然的事情身上吧。

第一次炮打肖华失败以后,叶群和江青都没有暂停对肖华的进一步打击。肖华本人尽管出掌全军文革小组日常工作,但是,文革的官是公认的最难当,时不时就会成为出气筒。特别是像肖华这种已经有过“前科”的干部,更是要时刻提防随时可能出现的险情。多年以后,肖华之子肖云回忆乃父那段时光的生活和工作时不无感触的说到:“父亲全面主持。工作如山,却又被揪来揪去。眼看军队正常工作要陷于瘫痪,父亲多次要求向林汇报自己的处境,均遭拒绝。”【注87】而此前在公开场合下称赞肖华是最好的一位总政主任的叶群,此刻却对江青说:“首长(指林彪)故意晾那个姓萧的,让他在火上煎着,总政的事,全军文革的事,他都得顶着,哪一头出了问题,都跑不了他。”【注88】

如果仅仅是肖云个人的回忆显然不能完全说明问题,而作为林办秘书的张云生也有一个回忆,可以作为佐证。当初保了肖华的叶群何以反复无常呢?叶群对张云生说过这样一番话:“我在有困难的时候,肖华看我的笑话,全军文革开会,总政文化部的一个副处长公开顶撞我,谢富治、关锋立刻表态支持我,严厉的批评了那个人,可是,主持会议的肖华却一声不吭,我后悔,当初就不该保他。”【注89】

叶群既然后悔保了肖华,而另一面江青一直要搞掉肖华,两个政治集团的主要代表人物一时达成了默契,双方都在等待机会,等待给肖华致命的一击。

机会终于来了。

1967年4月,毛泽东的秘书徐业夫到毛家湾找叶群谈话,谈过话以后的叶群叫来秘书张云生,说是有几位空军女演员要见一见,这几位女演员都是何许人也呢?叶群告诉张云生说:“徐秘书来,传一组(毛泽东)的话,空军几位女演员为陪主席跳舞,经常出入中南海。”大概是为了提醒张云生重视这件事,叶群随后又告诉张云生说:“不要小看她们,那是能通天的。”【注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