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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在该村住了18天,此村出了三个省委书记

时任八兵团司令员的王建安给陈毅打电话说,希望父亲仍然能留在部队。陈毅电话里就一句话:“这是命令。”父亲起初担心自己没地方工作经验,但最终还是被说服了。从此,他脱下军装,留在了上海。此后,父亲的后半生,都与上海结下不解之缘。

父亲对家人的严格一直是出名的。严格到什么程度呢?先说我母亲。母亲是1938年加入八路军的老革命。解放战争时期,父亲已经是一名军级干部。1947年,我妈妈怀孕,怀的还是双胞胎,行军特别辛苦。但即使如此,父亲都没让妈妈骑过一次马,马都是让给伤病员骑的。

“文革”前,妈妈是一名园林局的处级干部。粉碎“四人帮”后,市里正在筹备组建纪委,想调我妈妈去纪委工作。然而没想到,事情报到父亲那儿,他立即把妈妈的名字划掉,不准她去。妈妈问为什么,父亲说:“我分管的部门你不能去。”妈妈非常生气地说:“如果你当第一书记,是否我就不要在上海工作了?”

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妈妈还是回园林局了。上世纪70年代末,按她的资历和能力,也该提拔。园林局想让我妈妈担任党委副书记。父亲知道后,再一次把妈妈的名字删掉。当时,园林局党委书记回去就对家人抱怨:“一平太过分了。”

所以,我妈妈直到离休前,作为老革命,也还是正处级。

“小孩子有什么资格坐车”

父亲廉洁自律,从不搞特殊化。小时候,康办小礼堂周末放电影,从我们家到康办要两站路,全家都是靠走。看完电影已经很晚,也是自己走回家。那时我不到10岁,边走边打瞌睡。父亲有时和我们一起走,有时自己坐车回去,但从不顺便捎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