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第二次来我家是他自己一人找到我家的。当时我在南京开会,是我老伴和儿子吕海山接待的,儿子给他煮了一斤挂面,全吃了,吃了就呼呼睡了。
我老伴找后勤部副部长芦俊喜打电话到南京向我请示,我电话中决定派车送黄上火车,叫芦俊喜和我儿子在第二天给黄买火车票和点心后送黄上火车,我还叫副部长训黄一顿。
第二天派了车,由儿子海山送黄到火车上,给他买了吃的,还给他零用钱,直看到火车开后才回家。
对黄延秋第二次来我家一事我很奇怪。第一次来,是用部队小车把他接到我家的,而第二次来是黄延秋穿过上海市到浦东这么远的路来的(从上海原北站到部队营地,坐车、坐船要一个半小时)。
他不知道路和我家地址,他是怎么找到我家的?不知道!而部队门卫和传达室都不知道黄进来,他不经过门卫和传达室是怎么进来的?黄从家乡来上海一天多就到达,太快了。
我不理解黄延秋两次来我家的原因,都是有人问他,他才说话回答,不和其他人谈话。
第一次是用吉普车把黄延秋从上海收容所接到我们部队的,黄根本无法知道行车路线。
第二次他自己来,要从上海火车站(北站)坐65路公共汽车到外滩,摆渡过江,再乘81路公共汽车到高桥,再换乘到高行的公共汽车到陆家堰下车,才能找到我部队,他是不可能知道路线的。
后来,我和吕庆堂回老家,听吕庆堂妹妹讲,黄延秋第二次回去后,又走出去九天,到各地去了,他的养母也不找他了。
补充:吕在部队住家的房子是坐北朝南的,进部队的大门门岗只一道。
吕庆堂和他老伴同意,写如上报导。
2024-11-25 09:3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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