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父亲的经历对你有什么影响?
孙东宁:比较大的影响是我们对军人肃然起敬。我和另外四个兄弟姐妹,都是新中国成立后出生的,也都当了兵。
军人情怀
我当兵没沾父亲一点光
新京报:以你父亲的身份,你在当兵时会不会受到照顾?
孙东宁:父亲对我们管教十分严格,他最讨厌走关系走后门。问心无愧地说,我当兵没有沾他一点光。我当的是总参谋部的测绘兵,被分到新疆边境绘制军用地图,一待就快十年,根本没人知道你是谁。
新京报:在边境当兵,比较艰苦吧?
孙东宁:测绘部队条件极为艰苦,最高上过海拔6000多米的雪山,都是无人区。1974年我们测绘兵在雪山上连续走了28个小时,因为测绘士兵在不同的位置,谁出事就开枪,我晕倒在山顶上,手枪扳机都勾不动。我比较幸运,被附近的战友发现救下了。
爬雪山,过无人区,沙漠里喝自己的尿,什么苦都受过。
新京报:这些遭遇你父亲后来知道吗?他怎么看?
孙东宁:我父亲知道后也没说什么,他常说革命意志都是吃苦吃出来的,说你想想抗战时期的老百姓,那么困难还把粮食贡献给八路军,当兵吃这些苦算什么。
新京报:在你眼中他是什么样的人?
孙东宁:严格,勤俭。上世纪60年代,我父亲干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司令员时,家里来了客人,父亲都不让去招待所,只能在家吃饭。他说招待所是公家的,客人是咱家的,不能去公家的地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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