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给了李克农,“隐形将军”的称呼也就在一个不太大的范围里被传开了。
“隐形”,不仅仅是我父亲在新中国成立前的工作状态,也是他其后的心理状态。他从不因为自己的特殊贡献居功自傲,即便被世人当作“统战对象”,仍然绝口不提往事,严守机密数十年。直到他1984年去世,出于保密要求,他的讣告仍以“爱国将领”冠名。
“隐形将军”不止韩练成一人
1985年,为了追寻父亲传奇而隐秘的历史足迹,我从陕西省建设银行调回宁夏回族自治区图书馆,利用相对充裕的时间,开始了解密的遥遥心路。因此,才有可能接触到了更多的“隐形将军”。
先说郭汝瑰老将军:郭老是黄埔五期生,陆军大学第10期毕业留校任教。抗战后任师参谋长、旅长、军参谋长、集团军参谋长、师长。国防研究院成立,郭老与我父亲同窗,此后历任驻英大使馆副武官、军政部军务署署长。1945年他秘密会见董必武,随后和党的组织建立了秘密工作关系。
内战开始,他作为张治中的助手参加国共谈判,担任国防部第五厅、第三厅厅长,为解放军提供了大量军事情报,在解放西南时率部起义。解放后,在南京军事学院执教合同战术、司令部工作、军史史料,《郭汝瑰回忆录》记述了他自觉投身革命的传奇一生。他对我说过许多往事,包括我父亲“归德救蒋”。
再说吕文贞老将军:东北陆军讲武堂第10期、陆军大学第11期毕业,在国防研究院时,与我父亲和郭老结为挚友。曾任侍从室高级参谋、第11战区参谋长、北平行营参谋长、联勤总司令部参谋长。上世纪90年代,出任澳门特别行政区基本法咨询委员会委员。
我在珠海市委台办工作期间,曾多次去澳门看望吕老。吕老作为“九一八事变”、“卢沟桥事变”、“北平受降”的亲历者,对抗战各个战略阶段的“形”与“势”,都有深刻、精辟的分析。他记忆惊人,语言精练,论据充分,论点明确,但却从未提及自己对新中国的特殊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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