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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绵里藏针是草包自我宽慰的借口

人生在世,自当千锤百炼,铁杵磨针。即使不能亮剑,亦要亮“针”,否则人家如何知晓你有真功夫,“绵”里还藏着“针”,而非草包呢?倘或有“针”在手,而深藏不亮,待到锈迹斑斑,亮无可亮,“针”亦成“绵”,蹉跎一生,亦无非一造粪机器而已。 “绵里藏针”实已成为天下草包自我宽慰、自我解嘲之借口。千奴易得、一才难求,锋芒该露须尽露,莫使刀光空对月,此乃为国而谋,亦是为己而谋……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曹孟德的诗,是鸿章极喜爱的。横槊赋诗,迎风高歌,绝非感时伤怀之悲吟,实为豪气干云之壮曲。

人生在世,草木一秋,大丈夫纵能顶天立地,力拔山兮气盖世,也不过白驹过隙,瞬间而逝。自当“山不厌高,海不厌深”,何敢虚掷光阴、自缚手足,作瞻前顾后之小儿女态?

“马是出群休恋栈,燕辞故垒更图新”,虽是鸿章年少时涂鸦之作,却信奉至今。鸿章之一生,波澜起伏,千回百转,却从来一往无前。世人皆以为鸿章“激进”,而曾师(曾国藩)“谨守”。曾师讲求“持盈保泰、韬光养晦”,乃至忧谗畏讥、战战兢兢,极为身苦亦心苦。

而鸿章却素喜率性而为,有事就做、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痛快办事、拼命当官、直率做人,不藏不装,不退不让。人或曰,“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鸿章不敢以大英雄、真名士自居,但天若有情天亦老,该出手时就出手,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