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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间谍策反解放军女护士，因不会用粮票被捕

见高小戎并无反感，他更加大胆地试探道：“人不同于其他生物，在高度文明的现代社会中，人们更应享受更多的自由，比如生活方式的自由、宗教信仰的自由、政治倾向的自由……”

程志征的讲述，像是发点牢骚，又像是“忧国忧民”的感叹。刚开始，这些话叫高小戎非常震惊，她还从来没有听谁这样当面讲着大胆而又激进的言论。她心里有些慌乱，想去争辩，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渐渐地，她不再感到对方的言谈有什么过分之处，甚至还产生了一些共鸣。

高小戎，出生于军人家庭，幼年时父母离异。但她的继母对她非常好，视如己出，格外关心，有时甚至超过了两个亲生儿子。1970年，年仅17岁的高小戎应征入伍，成为部队医院的一名护士，此后入团、入党、提干，连年的表彰和嘉奖，一路鲜花，一路春风。

那场浩劫结束后，历史慢慢恢复了原来的面目，生活也开始逐渐回归正常，但高小戎却似乎看破了红尘，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她不再相信什么，不再崇拜什么，也不再信仰什么。她不仅生活上开始讲究起来，还热衷于接触港澳人士和外国人。甚至严重违反部队的规定，收听台湾方面的广播节目“良友”和《圣经》宣讲。

可以说，高小戎从一上车后不顾部队纪律暴露身份，轻信有着复杂背景的陌生人的种种表现，说明她是有着自身的问题的。

列车在山水之间飞速奔驰着，窗外不时闪过一块块等待播种的农田。而100次普快列车9号车厢的这个角落，两人仿佛完全沉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从哲学到生活，从工作到人生，共同话题越来越多。高小戎甚至暗暗庆幸在这寂寞的旅途中多了一个可以交心的旅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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