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小儿子)在山西插队已三年多。他们由于我的关系,成份不好,没有组织上的照顾,是不可能得到较好的分配的。我们的岁数大了,不免为儿女挂心,希望他们能分配到我工作的附近,最好到工厂当工人,能有固定的收人,毛毛能学医那当然更好。这些就是我的一些心事,顺便向主席诉说的了。当然我了解,这种事是完全应该听从组织的考虑和处理的。”
看到此处,一股暖意在我胸中涌流。我觉得我们是幸福的,因为我们有这样一位爱我们的,一位在他自己都十分困难的时刻还会为我们操心的,一位值得我们骄傲的父亲。
在2月份的时候,父亲因大儿子来江西的事给汪东兴写信后,上面曾交待他不要再写信了。但这次,他不但又写了信,而且直接给毛泽东写信。为了以后和中央的联系,他在信中提到:“过去,主席交代我有事情找汪东兴同志,今年初因我大儿子的事写信给他,工作同志告我不要再写信了,所以十一个月来,我没有再写信。不知以后有事,是否还可以写信给汪东兴同志。”
2024-11-21 10:13:52
2024-11-21 10:24:15
2024-11-20 09:45:53
2024-11-20 09:34:44
2024-11-18 13:29:04
2024-11-18 13:36:26
2024-11-15 09:42:12
2024-11-15 09:39:10
2024-11-14 10:29:55
2024-11-14 10:22:36
2024-11-13 09:26:00
2024-11-13 09:3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