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说:“爸爸说过多次,不让我坐他的车。再说,同学看见影响不好。”范秘书担心路滑难行,就对警卫员使个眼色,警卫员趁我不备,把自行车锁上,拿着钥匙跑开了。
司机怕发动汽车引起父亲注意,叫范秘书等人帮着把车推到街上。我无奈只好上车。车到西单皮裤胡同口,离学校还有很远一段距离,我怕被同学发现自己搞特殊,坚决要求下车,然后挽起裤脚,踏着没脚的雪去了学校。
他对某些高级干部子女为非作歹十分反感在家里,父亲对我们这些晚辈,一贯要求严格,他对某些高级干部子女为非作歹而家长又百般包庇纵容,十分反感,曾大力呼吁“今后考核干部时,也把他对子女的教育情况列为德才表现之一,认真考核。把这一问题看得重些,才能引起足够的注意”。
又说:“如果不正之风代代相传,那要不了多久,我们民族的精神、党的优良传统都将荡然无存,岂不可虞!”父亲是有资格说这种话的。
我是他唯一的女儿,我安心干我的工作,从来不给他添乱,我爱人丁衡高也是一心一意搞事业,我和老丁唯一的女儿聂菲,更是个规规矩矩的孩子,从小就听外公的话,从小就知道艰苦朴素,裤腿短了,接一块,继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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