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见彭伯伯,已是1965年的深秋,那时中央已决定派他到西南去领导“三线”建设,彭伯伯让警卫参谋景希珍将所有的旧报纸卖掉,所得40元全部拿来请客,那天我和爱人有幸去给他老人家送行,表达了我们一家对他的祝贺。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我们一家无从打听到彭伯伯的消息,直到1973年才从彭伯伯侄女彭梅魁处得知他的近况,母亲便隔一段时间攒点钱,让正烈买一些牛肉辣酱、果汁和茶叶,然后托彭梅魁、彭钢捎给彭伯伯。1974年11月29日,彭伯伯不幸离世,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没法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母亲带着我们一家人,在他逝世的301医院门前马路上徘徊良久,最后找了一处离停放他遗体最近的地方默哀。
徜徉在林间小道,感叹岁月如梭,时过境迁。彭伯伯离开我们已经40多个春秋,如今回忆起与彭伯伯的点点滴滴,心头仍然泛起他老人家和蔼而又伟岸的形象,仿佛就在昨日、就在眼前。回想我这一生,也算没有辜负他老人家的心愿,尤为欣慰的是儿子正烈,这个彭伯伯最为喜欢的“小同志”走上了和我父辈一样的道路,从军38年已从一名小战士一步步成长为共和国将军,正在尽心竭力地为党和国家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这也算是告慰彭伯伯的在天之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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