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过后,我军意识到,战场上军情瞬息万变,若能截获敌军的无线密电就能随时了解对方的动态,但国民党的电报内容都经过加密处理,报务员抄收的敌军电文虽然堆集了一大捆,也只能一筹莫展。一次,曾希圣认识的一位邮电局报务员告诉他:“其实无线电的密码也有规律可循,是可以破译的。”曾希圣听后眼前一亮,他向上级请示成立了电文破译小组。
破译小组成立后,曾希圣和曹祥仁、邹毕兆等几位人员开始了针对国民党电台的破译工作。他让收发员把来自不同方向的电波分别一一编号归类,最后搜集了整整两大箱加密过的电文,曾希圣他们几人就钻进房里没日没夜地研究起来。加密过的电文并无明显规律可循,一开始什么也看不懂,破译工作进展十分缓慢。
1932年8月,红军击败国民党在江西宜黄县的部队,曾希圣带人在敌师部的电台机房中搜查到一批遗留下来的加密电文,通过它大大提高了破译的效率。
曾小红回忆说:“父亲和曹祥仁等人带回这批电文后仔细研究,最终找到一份已经翻译出了三十多个字的电文,他们把这30多个字作为线索,通过它们之间的规律、连贯的字词猜测大概意思,多次反复推敲后,最后硬是将这封‘天书’般的加密电文猜译出来,由此打开了破译国民党密电的一个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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