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还在书里几次比较了他与希特勒的不同:在林茨时期,他学得一手裱糊匠的踏实手艺,而希特勒却“无所事事”,他选择通过异于常人的勤奋自学以弥补不足,却因为“越来越多面、抽象”地扩展自学的范围,从而离实践也越来越远。
“他的情绪极不稳定……如果说到自信,他只会过于自信,而不会妄自菲薄。
可是,现在情况似乎倒了个儿。他越来越多地陷入了自责。”希特勒始终在寻求一种彻底解决的方案,但只有在抵达维也纳之后,他才渐渐明白此种“解决”惟有倚赖政治,最终演变为他对政治的极端迷恋。
库比茨克写这本回忆录,更多地是出于见证他们青年时期的那份感情,他在很大程度上坚守了记录的客观(如记录希特勒早年的反犹倾向)。
作者在这本书的卷首写有一份《决断及说明原因》,或可很好地概括他的写作动机:“如果我们的民族希望赢回遭到重创的自信,就必须靠自己来实现对这个历史时期的跨越,而不是靠外部力量。
可是,这一点并非通过揭批及单方面下结论就可以实现,而只能通过客观、公正且具有说服力的史实描写得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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